晨读|金子般的花开了

时间:2024-05-08 13:55:00来源:天理良心网 作者:焦点

晨读|金子般的花开了

苦难已经远去,晨读幸福树开出了无法形容的金般花,它是晨读金子般的花。

  当初我离开办公室时只是想,不过是晨读小别十天八天,我为室内每盆花草浇足了水,金般花儿草儿不会有不测。晨读谁能料想,金般我的晨读预测是那般苍白、那般无奈、金般那般荒诞,晨读一个不可抗拒的金般禁足,让我与这室以及这室的晨读花草绝缘两个月。

  我惦念着这些花草。金般我惦念着这些脆弱的晨读小生命。

  我闭门读书。读鲁迅。鲁迅诗说:“漏船载酒泛中流”。我们难,他比我们更难。

  我从七楼的阳台向下望,一株粒粒青果的枇杷树已经泛黄,从四月到六月枇杷该成熟了。

  我沉默中突然唠叨了一句:“它们大概都死了?”我惦念的那些小生命已注定是无可挽回的结局,这种悲哀是绝望无救的。我无能为力,我束手无策,只有叹息。

  我几乎不再想这件事了。因为想,也是没有用的。

  然而,一缕曙光偶然而幸运地落在我身上。我可以出小区自由两个小时。自由真好。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办公室,看看那些可怜的花草。

  大街上寂静无声。大楼孤独地站着。电梯已经停运,所幸大楼守门人潘师傅的帮助,由货梯上楼。我急切的内心都在开门的一瞬间冰凉了。

  有种悲哀却是刻骨铭心的。虽说花草树木微不足道,岂知,一花一草一木皆生命。一盆又一盆的枯枝败叶近在眼前,昨日的鲜艳、蓬勃都不见了,那盆每天都开着小盅似的大红花芙蓉,焦枯得只剩下残桩,月季、兰草、米兰、海棠……都是一副黑乎乎的惨相。两株幸福树呢,吊着的枝叶卷曲,一碰就脆脆作响地落下来。唯独角落里三株植物还活着,而且青枝绿叶,它们是:一盆跟随我十余年的小松树,不仅无一败叶枯枝,而且还新萌出一蓬新枝来。一盆发财树照旧翠翠地站着,另一盆散尾葵也不见一星败迹。死了的不能复生,半活的奄奄一息,活着的滋滋润润。生死一目了然。

  潘师傅说:“不论死活,赶紧浇水。”我照他的话做了。我忙活了一阵,给每盆花草浇透了水,不论能否再生,只能看它们的造化了。给那盆山石浇水时,山石居然发出嗞嗞的声音。山石上古老的蕨草已不复存在。

  待到随便进出自己的办公室日子到来之后。我对劫后的花草残骸进行了一次大清理。惋惜那些无法挽回的小生命,唯留下两株幸福树。我认真仔细地修剪了一些枯黑的残枝,之后,倍加悉心地照料它们。

  每天一早的浇水是绝不能少的,然后,用一只淡蓝的喷水壶在树干以及每根枝条上喷水。这种工作是虔诚而专心的。日子平常地过着,我的观察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我欣喜地发现萌爆出的绿芽尖尖,不几日变成了细嫩毛茸茸的新叶片,它们日长夜大,当一蓬一蓬的嫩叶呈现在眼前时,它的稚翠的可爱,惹得你看着不忍离去,恨不能去吻一口,可爱的小东西!它活了,活得滋润起来。枯光的树干满是蓬勃的新绿,苦难已经远去,它是一株有想象可为的幸福树。

  这一天清晨,阳光那么好,幸福树上每片树叶都闪着光,我陡然地见到树顶浓密的树叶缝隙里,有异样的黄澄的光,再看,那是一朵新鲜无比的淡黄色的五瓣花,我激动了,立即搬了凳子爬踏上去,凑近了用手机为它拍照。再看,不是一朵,而是两朵,还有几粒小花苞。幸福树开出了无法形容的花,它是金子般的花。

  花是懂人心的。随即吟下一首小诗:花草通人意,人意花草知,两厢虽异类,难度一个情。

  (张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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