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酋长说 炽热的胸膛在沸腾咆啸 醒来吧 看星光灿烂 羊群在草原上游走 明媚春天闪耀人性光辉 不能像蜗牛缓慢爬行 不羡慕悠闲与淡定 精神之光涌动着生命无限可能 眼睛闪亮了 口中发出刚毅的声音 蜷缩一角的兄弟呀 你的状态不够好 向一棵大树看齐 茁壮成长的必经途径 再看奔流不息的河流 飞鸟的执着与坚韧 就在准备放弃的一刹那 又有无畏者冲上去了 像幽灵像顶天立地的天神 还在孤芳自赏吗 该脱胎换骨啦 像人一样站起来 不相信雨后彩虹 姗姗来迟 不相信虚无缥缈的上帝 强身健体的时代已经来临 莫再回忆难堪的往事 施展才华的日子已经到来 不要像怨妇絮絮叨叨 给出一个理由 释放久藏心间的芬芳 给出一段历程 尝试勇敢者的轨迹 太阳酋长说 星星的脚离不开蓝天的胸怀 游走不定的灵魂 住在祖先的手掌心 忘不了 脉搏涌动的江河 爹妈滚烫的目光 你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泉水边雀跃的山羊 你在我的梦中 我在你的心里 神灵护佑着羊群牧场 云朵滋润负重者的眼睛 每一滴汗水落在雄鹰的翅膀上 你的心跳 是玫瑰与飞鸟的述说 谢谢麦子土豆的神力 埋在尘土中的祖先啊 把我的梦 带到神仙居住的地方 如歌的凝望 如风的情怀 耳朵留在奶奶坐过的板凳上 放在爷爷的烟斗上 最美的姿势 坚韧的容颜 花白的胡须放飞一生的承诺 稀疏的牙齿咬紧一个家族的根脉 太阳酋长说 稀奇古怪的传闻 在阿婆怀里撒娇 村头是沧桑的榆树 常有猫头鹰 莫名其妙地咳嗽起来 稀稀疏疏的苜蓿草 无精打采 会有野兔谈情说爱 不知是谁 颁布可笑的法律 从此夜的眼睛 始终注视远方 家族中的长辈 就是这样简单又简单 得到一个虚弱的承诺 喀拉布拉山村是一个古战场 至今夜幕下 还会有将士的阵阵呐喊 往上看 苍鹰盘旋 据说 村民的炕洞里发现 不死的神鸟 即便是如来转世 还是要在平平淡淡的日子里 平平淡淡 如果多情善感 可能会在有风行走的良辰吉日 午觉时分 与狐狸精眉来眼去 雨后的村落 蜘蛛网铺天盖地 不会有谁故意敞开心扉 游走在小道上的蚂蚁 时不时坐下来 装模作样开会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议题 有飞鸟掠过 几声单调的鸣唱 夹杂心烦意乱 你可以假装对一切无所谓 可以赤身裸体面对苍天与大地 还可以抗议所有的不公平 为了与你同步 喀拉布拉的春天姗姗来迟 不会有谁刻意对你殷勤 在未来的一个世纪 也不会喜从天降 这里 不拒绝烟草的呛人味道 偶尔说说关于女人的事 没人说不正经 如果不想独来独往 还可以自吹曾经是猎杀恶狼的英雄 喀拉布拉的神奇 是可以搜寻爷爷当年的牛气冲天 有断壁残墙 也有扯不清的爱恨情仇 时常回味 喀拉布拉的柳絮麦香 如果 还能有勇气重返喀拉布拉 那一定是 喀拉布拉亘古不变的信条 太阳酋长说 那不是你 怪兽不停地学驴叫 在半明半暗的夜晚 太阳酋长说 天气不错 猜测你的心情阳光灿烂 打开窗户 需要与这个是是非非的世界对话 不知道现在过的 是不是真的滋润 这扇窗户是不是有点高大上 是不是别具一格 当整个宇宙 都在为钞票抓狂的时候 当靓丽的小妹模糊了双眼的时候 当满街的堕落无法直视的时候 凝视于窗前的你 又可能会看到什么风景 万里长空不见云霞一朵 飞鸟的翅膀 自由洒脱地舒展 不知道明天 会不会像今天这样惬意 有段时间没有亲近沙枣花 想不起来玉米的模样 河边垂钓的岁月有些生锈 开窗是不是需要足够强大的魂魄 至少你不情愿自生自灭 渴望让更多的人看到你 听到歌声或是哭泣 还可以领略你女王般的圣洁 晚熟的人不一定是真的熟 早慧的人也许真的早慧 当虚伪像瘟疫一样蔓延的时刻 你开窗户说亮话不可爱都不可能 你的窗正对着世界的窗 你的眼睛就是世界的眼睛 情歌王子的声音在大街小巷飘逸 说谎家们还在准备爆料 忠诚的观众拼命鼓掌 疯疯癫癫死去活来 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肯说 默默凝望窗外有些醉意的世界 窗户落落大方地敞开 没有谁规定走向 可不可以借你的灵气 一扫发霉的沮丧 让阳光雨露从容走进 寂寥的小屋 打开窗吧 说过不属于纯种外星人 你窗上悬挂薄薄的轻纱 以绝妙的方式与生活和解 用女人天生的细腻 平衡天地江海湖泊 给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承诺 不知道心海是不是还能够 泛起莲花 既然窗已经开启 至少倔强地学会呼吸学会活着 可以确定此刻位置 会服从你强大的气场 做你的左膀右臂 修葺破烂不堪的梦境 世界的窗始终敞开着 伟大的心脏不停地跳动 诗人没有死 太阳酋长说 河流绵延百里 太阳酋长说 喀拉布拉山村的春天 脚步轻盈 四周弥漫草木萌发的气息 鸽哨悠扬脆响 冬牧场的早晨格外优雅 不远处的山巅苍鹰自由滑翔 没有理由离开这清爽之地 在喀拉布拉过年世外桃源的滋味 真的与众不同 春节的样子就是漂亮 过去了千年依然光彩照人 黄皮肤的人们围绕她的周围 共度美好时光 新年的感觉是集合列队接受 祖先们检阅的感觉 接受风雨的洗礼 感恩阳光的普照 喀拉布拉的位置 在图上只是一个点 由点到面我们共绘厚重的 同心圆 以五花八门式样表达 吉祥平安的心愿 没有给牛羊更多压力 也没有胡吃海喝 喀拉布拉风景如画的地界 接下来会有鞭炮的奏唱 这不光是孩子们的专利 渴望听到不一样的 新年声音 在春节的节点上 总会生出几多感慨 喀拉布拉以小见大 代表了一个民族重新崛起 美酒有美酒的魅力 牧人的舞姿简单明了但有温度 在喀拉布拉过年 可以信马由缰 河道静悄悄 羊群生机勃发 松林郁郁葱葱 春节的味道让世界耳目一新 古老民族在任何时候都会稳健如山 喀拉布拉的胸怀 就是 我们这个民族的胸怀 悄无声息却又自立自强 少言寡语但又智慧卓越 稳如泰山又会在需要的时候 敢于亮剑 在喀拉布拉过年 就是选择独特的角度 回眸沧桑历程 总结不俗业绩 需要一个充分的理由 稍稍歇息在浪漫与温馨的氛围中 欣赏春的晚会的曼妙 愉悦的不仅是艰辛与辉煌 还会朝着山高水深挺进 喀拉布拉的欢乐 要持续好一阵子 这种祥和的年味 生出矫健的翅膀 野兔狐狸野山羊 登高远望 冰下的世界鱼儿嬉闹 在这样的时刻当然也会谨慎定位 确立应有的高度 春节平铺锦绣背景 在这样的背景下喀拉布拉有无数个理由雀跃 当然这也意味着华夏儿女的普天同庆 太阳酋长说 从尼罗河口出发 昨日浪漫 一了百了 千年遗恨 吹吧就这样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从现在开始 感受到了生命的喧哗 每一条河流热切的期盼 一张薄纸随风飘舞 太阳酋长说 不是装腔作势不是指桑骂槐 远方的部落神秘的地方 盗取天上的童话藏匿地下的甘泉 千年的沉淀演绎苍凉的传说 用眼泪和汗水浇灌璀璨的星光 你是护佑之神再生父母 翻越珠穆朗玛峰推开太平洋层层波澜 一个响亮的声音呼唤着你 一万年前情人的名字 不要望眼欲穿 不要胡须三千丈长 真的不能等待太久 已经将绝望的种子扔进马里亚纳海沟 不想围着虚无缥缈的世界旋转再旋转 是你三千年前丢失的儿子 是你不愿提及的伤心往事 是你不愿开启的一壶老酒 远方的的部落 你是火焰的后裔 烈风的孪生姊妹 你是撒哈拉沙漠难得一见的棕榈树 你是印度洋岛礁上沉睡的美人鱼 你是加勒比海沙滩上的龙卷风 你是我相思不尽的绝色美人 不要说千辛万苦也不必说不可能 奔跑吧我的远方部落 你会将裸露的真理修葺一新 敞开心扉把你要说的每一句话变作雨滴抛向万米高空 会把不可思议的热烈无偿地给予每一个陌生的路人 会把钻石黄金白银赠给每一个善良的人 让月亮升起来吧 让洪水退却吧 赋予那些无助的人们以魔法吧 你会让可怜的人儿住无定所吗 你会让生病的阿妹绝望吗 你会让非洲草原的斑马远离家乡吗 你会对凄惨的北极熊幸灾乐祸吗 你会用壮士的力量阻挡丑陋不堪的表演 你会用狮子一样的威严呵斥贪食者 你用严厉的鞭刑维护了圣洁 你用山神的魔咒医治亿万人的焦虑与懊恼 没有什么会比你更加十全十美的 没有什么会比你更加懂得阳光灿烂弥足珍贵 是你肩膀上的一颗胎痣 是你嘴唇边上的酒窝 是你不经意间掉落的一缕青丝 你没有索取什么 你不能这样慷慨 给予不能承受的富足 青藏高原的大气 安迪斯山脉的豪放 南极冰川的洁白无瑕 不能再这样坦然接纳你的馈赠 可能你的厚爱早已突破底线 不得不用一生的羞愧做代价 用极度自卑的神色面对远方 如今终于靠近你 你周身的清香让我赏心悦目 不能原谅曾经的鲁莽 用轻佻做代价换回钞票 用邪恶的眼睛击伤淳朴的牧人 用肮脏的手触摸天使的婚纱 用丑陋的姿势迎接每一天的恩赐 站在乞力马扎罗山的最高峰 只不过是一只蚂蚁 你用慈母般的爱抚拉升了境界 用宽大的手掌遮挡雨雪 是不是该问一问上帝 来自哪儿又将去向何方 是不是早就该沉入大西洋 感知冰山的可怕感知生命的游走不定 在泪雨滂沱的夜晚写下所有因你而为的文字 也是在勇敢猎人的指引下向你述说衷肠 太阳酋长说 你从哪里来 又将去往何处 没有一处夜色是白的 知道吗 你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用法术阻止了地球的飘逸 没有什么可以无所畏惧 就在胸口栽上一棵相思树 可怜的诗人们 已经陷入无聊的重围 请你关闭嘴巴 欺骗难道是最流行的瘟疫吗 你厌倦了前生今世 你会用不一样的口吻述说缠绵 用画饼充饥的卑劣手段 遮挡住天使的眼睛 向玄妙的宇宙发出幽蓝色的信息 不要在花鸟草虫当中寻找快感 用陈词滥调描绘莫名其妙的景观 你已经拔除了思绪的闸门 任哀怨一江春水奔腾远去 你不是孝顺的儿女不是乖巧的孩子 不是逆来顺受的童养媳 走吧走吧 挺起你的腰肢昂起你的头颅 为什么会在所谓的大好时光里 悄无声息地隐退 为什么总是唯唯诺诺 在金钱面前圆滑得像一条泥鳅 为什么情愿被禁锢在世纪的牢笼里 做木乃伊 为什么不想着逃出是非之地 你可以没有骨头没有牙齿没有脚和手 但你绝不可以不长脑袋 你就是灰色的传说是苦涩的回忆 伸展你的臂膀吼出你的魂魄 让清澈的小溪为你洗尘 这是一幅无可奈何的画面 你早已心知肚明 你用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给世界一个不堪回首的念想 脱缰的思绪是私奔的情侣 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不是在委屈中死去 就是在觉悟中磅礴气势 就让整个太平洋 为你的苏醒汹涌澎湃吧 就让诅咒你的仇人 醉成一滩烂泥 就让那些跃跃欲试的邪恶之徒 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就让艺人群魔乱舞 你在母亲的子宫里待了一万天 母亲用血与泪撵着你来到这个世界 你用火辣辣的眼睛征服一座座高山 你用锋利的牙齿咬断了命运的脐带 为什么一直这样痛不欲生 为什么太阳不会关闭光耀的大门 为什么月亮沉默无语只是围绕着地球不停旋转 为什么星星只在晚间探头探脑 为什么只有在冬季才会飘下鹅毛大雪 为什么你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怨与惆怅 还有一些好事者在卖力做着哭笑不得的事情 天边飞过三两只失恋的白鹤 地上游走着五六群贪吃的野猪 梦中闯入张牙舞爪的怪兽 真的给不了你太多的解释 还在不择手段地炫耀自己吗 还在装腔作势地自我表白吗 你就是传说中的不死鸟 见证所有的龌龊勾当 画出属于你的地盘 给世界一道闪电一声惊雷 那些企鹅似的歌唱家们出尽了风头 臀部被当做思考的器官 装聋作哑的滋味是不是别具一格 奴才相是不是非常过瘾 会在牛郎的草屋前痛哭流涕 会在西施的窗前徘徊不定 你是千年老妖 你用了罕见的手法 挡住了春风必经的通道 在一团乱麻中你无助地东撞西碰 不要再去为海市蜃楼辩解 这不是你的本分也不是你该有的风格 在一个灰暗的角落你开始了灵魂游走 用去了万年积攒的碳火 千年珍藏的美酒 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眼睛 不需要味觉就可以滔滔不绝完成美食家的演说 厌倦了也罢你必须假装活着 阿尔比斯山已经够弯曲的了 北极熊彻底与当年的豪情万丈诀别 不是生来就这样不受待见 不是下一辈子还这样穷困潦倒 不是胡言乱语就会让大地悄无声息 要有十足的野性 傲天傲地本来就是你 独有的秉性 奔跑吧 跑出一片洁净的世界 跑出万道金灿灿的霞光 太阳酋长说 莽莽昆仑与安第斯山相拥而眠 一粒砂石变作神秘传说 在期待与绝望的关口 你释放超级烈焰 给漫长的夏季一抹清凉 黄河与尼罗河完成久远的夙愿 在太平洋的制高点放飞璀璨的呼喊 来吧 南极的旋风 好望角的咆哮 是闪电就不要自暴自弃 涌动的海流所向披靡 一棵树是一部厚重的历史 一泓清泉是缠绵的恋歌 你依然妙不可言 是撒哈拉的神灵附体 是喜马拉雅的眉毛抖动 没有一场风会莫名其妙地吹拂 没有一首诗可以在马里亚纳海沟呻吟 忘却的事还会重新记起 背叛意味着加倍偿还 北极熊的日记充满哀怨 南极洲的企鹅身披霞光 爱就爱一次吧 何必扭扭捏捏 恨就恨一次吧 无须羞羞答答 你剑指云层的最高处 你弯腰抱起失落的麦穗 你用巨大的眼睛发现真理的光芒 你用爱怜的表情抚摸非洲大地每一个饥渴的婴儿 你做了神秘法术的代言人 你敞开紧闭一万年的沧桑的大门 白令海峡的洋流缓缓涌动 西伯利亚的森林郁郁葱葱 述说是绽放的姿势 温存是长歌浩荡 不是唯唯诺诺就可以太平无事 不是卑躬屈膝就可以一顺百顺 不是纸醉金迷就可以颐享天年 你看到了弯曲的背影 你感觉到了怒放的潮浪 你觉察到了不一样的暴风骤雨 你抚摸着每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你原谅每一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解放寂寞的云朵 在海浪摇曳的地方 涌动着求生的余晖 做不了台风就化作春风一缕 做不了纯洁的冰凌就去变成一束水草 不纵容邪恶的种子顺流而下 不要用清澈的眼睛染黑天地 不要凭借过量的钞票 冰冻春意浓浓的村庄 塔里木河的九曲十八弯绿了千古沙漠 亚马孙河的涓涓细流暖一个大陆的情怀 就算还有冷漠的北极圈 就算还有神秘的百慕大 就算还有鬣狗的厮杀 就算还有直立行走者的尔虞我诈 太平洋让所有的辣眼睛的故事烟消云散 磅礴冰川的资历足够堵住那些咆哮的窗口 你用足够的耐心看完了一场场俗气十足的演出 不显山不露水的表情演绎着地球万亿年前的传说 是不是还要让大西洋的鲸鱼远航 让波斯湾的油田洒脱地唱歌 让玛雅人的遗风在考古学家的血液里流淌 让金字塔的沉默消融蓝色星球的阴霾 就在这个如歌的夜晚 一望无际的星空不再悄无声息 月亮的蜜月已经开始 银河的浪花浸湿了春夏秋冬 万千溪流冲出山谷 在寂寞的地方因纽特人品尝着海豹肉 知道你百无聊赖 用低缓的声音呼叫海市蜃楼的愿景 可不可以站起来 像火山一样豪迈 像晨露一样蔑视永生 世界是一本枯燥无味的书 耗尽你的热情可能会只留下片言只语 你必须假装有滋有味地活下去 即便所有的入海口被无限期地封堵 依然一江春水向东流 你这叛逆的种子 你这横冲直撞的野马 你这冷血怪物 赠你一束玫瑰你便手舞足蹈 提及你的名字你便忘乎所以 你是勇闯莫桑比克海峡的船帆 你是大洋洲海滩悠然的贝壳 你是长江口信心十足的海潮 你是地中海飘忽不定的飓风 一千次的表白不如一场壮怀激烈的拥抱 一万次的孤芳自赏不如直面燃烧 回归本真比无趣的撒野更纯真 让澜沧江的浪花扑向悬崖绝壁 怀念一堆篝火的故事 缅怀一次雷电的石破天惊 太阳酋长说 海浪更灿烂一些吧 一扇门打开了 窗也开启了 骏马扬蹄飞奔 鱼在青海湖底散步 闪电越过昆仑山巅 春风拂过秦岭太行 就这样一路走来 甲骨文记叙最初的式样 长城肃穆 那只燕子是从唐朝飞来的吗 哀怨的民谣勾起多少人的回忆啊 塔克拉玛干沙漠显现生命的坚挺 鄂尔多斯草原蒙古包星星点点 江南红豆满山遍野 是不是有一种冲动 加速了心跳 是不是延伸了目光 向往 伸展翅膀飞遍辽阔大地 此刻 为自己的短视汗颜 为茫然羞愧 为什么不借力于黄河的咆哮 开辟如火如荼的人生 无与伦比的豪迈 是畅快淋漓的表达 是卸下厚重铠甲 向着远山深谷振臂呼唤 还在为失败忧心忡忡吗 还在为恋爱的不如意悲悲戚戚吗 还在为怀才不遇愤愤不平吗 以你现有的气度 极目远眺吧 站在横断山的任何一处 感知大自然的博大 感悟人生的飞逝与渺小 同样也会感叹一个人的胸襟是多么珍贵 为迎接不一样的节日 在雅鲁藏布江沐浴 在呼伦贝尔草原策马飞奔 在台湾岛找寻灵感 当然也会去长江口领略海的浩荡 大雁北飞南往 一幅万物竞自由的山水画廊 在海南椰林树下遇到了你 在天山牧场爱上了你 在每一场诗会 每一次流泪之后 在每一个寂静的夜晚 在乌苏里江边的篝火旁 会不会有愉悦的种子萌发 会不会让思想的箭射向远方 是血液的奔放 青春之歌的流淌 畅饮美酒后的载歌载舞 在这样的情景中 真的羞愧于自不量力 羞愧于夜郎自大 羞愧于邯郸学步 羞愧于碌碌无为 也羞愧于自我的极度膨胀 再看脚下的大地 一只蚂蚁 懂得充实的生活方式 甲壳虫 会用劳动为短暂地活着画上句号 有太久的时间只专注于钞票 只想着 自家一亩三分田 不是 林妹妹的哭哭啼啼 莽汉张飞的大呼小叫 重新整理队列吧 给自己严肃的思索 跳出孤芳自赏的怪圈 与亲爱的土地贴得更近 让生命的激情富含泥土的芬芳 不能只是慨叹志士仁人的气宇轩昂 单调重复昨日的辉煌 只是为南岭的花海手舞足蹈 为从没有过的精神摇旗呐喊吧 为从没有走过的路热泪盈眶吧 为所有的奇迹欢声雀跃吧 如果抵达了这样的高度 已经开始了创业的行动 就不要再为儿女情长犹豫彷徨 走过你熟知的每一条羊肠小道 走过你梦境中的每一条小溪 走过你痴情的每一行诗句 这是怎样的感觉啊 是骆驼就不要羡慕刺猬的悠闲 是大海就不要注目小溪的九曲十八弯 是一日千里的骏马就不要顾忌慢行者的指指点点 是堂堂正正的千年榕树 不要再为灌木丛的哀鸣失魂落魄 长江黄河的每一朵浪花弥足珍贵 一扇门打开了 太阳酋长容光焕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