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80年代:年底没有1分钱;做啥买卖都赚;妻子发现我有了外遇

时间:2024-05-08 23:36:34来源:天理良心网 作者:娱乐

我的80年代:年底没有1分钱;做啥买卖都赚;妻子发现我有了外遇

时代真的年代年底没不同了,八十九十年代的有分有外遇“交情”,现在的啥买年轻人恐怕真的不懂。

我相信每一个年代都有它独特的卖都印记,这印记是赚妻一代人特有的记忆,是发现这个世界公开却又晦涩难明的秘密。

它似乎近在眼前,年代年底没却又往往远在天边。有分有外遇

我们生在同一个世界,啥买但却注定有着不一样的卖都视野。

同一个月亮在我们眼前反复的赚妻阴晴圆缺,但我们的发现所感所想总是天差地别。

同样事情不同时代的人,终究是有分有外遇难以互相理解的。

我儿子因为打游戏跟他的啥买朋友小卢闹别扭,两个人在房间里戴着耳机大吵大闹,话说的极为难听。

这种年轻人的事情,我看得见,听得着,但却始终理解不了。

小卢和儿子从小玩到大,从上小学的时候认识到现在,算下来也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无法理解,那么要好的朋友,为什么在某些场合下,彼此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儿子和小卢认识,是因为我和小卢的爸爸老卢是朋友,是有着过命交情的老朋友。

在我和老卢像儿子们这么大的时候,我们都早已结婚生子,担负起养家糊口的责任了。

可我们的儿子要么无所事事,要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混日子。明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却还像孩子一样懒散任性,每天打游戏总是打到很晚,然后第二天顺理成章的睡到日上三竿。

我倒还好,家有严妻坐镇,儿子至少口头上不敢不孝,而老卢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每次听到小卢叫“打野爸爸”或“我的野爹”时,都会忍不住抄起拖鞋骂骂咧咧的让小卢认清谁是他亲爹。

我们自己感觉还不老,但年轻人的世界,我们却真的已经无法理解了。

如果在我们生活的年代,我儿子和小卢都颇有资格成为远近闻名的“懒汉”,让我们这两个老的也跟着丢脸。

我和老卢在跟儿子们差不多大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拉起了板车,徒步往来于山西与河南之间,靠自己的体力拉煤挣钱养家了。

那时候我们往来一趟,耗时总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一路上历经风霜苦难,但能挣到的钱却寥寥可数,甚至不一定够现在的孩子们点一次外卖。

在我们风华正茂的80年代,用一句年轻人的话说就是: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在我的记忆当中,那个年代空前的繁荣,空前的令人激动。

很多以前只是听说过的东西,忽然一下子就来到了你的面前,整个世界所有的美好突然就变得触手可及。

只不过前提是你得有钱,才能把那些东西拿到自己的手里。

尽管现在的人普遍喜欢批判金钱,但对那时的我们来说,金钱最大的好处就是它很简单,也可以公开获得;而在那之前有些东西是你碰都不能碰,想也想不到的。

不过我们那代人兄弟姐妹普遍比较多,所以父母能给到的帮助是很有限的,大家普遍都没几个钱。

那时候父母在十八九岁的时候给你订下一门亲事,二十出头的时候安排结婚之后,你就老老实实的“滚”出家门,单过去吧!

在那个年代父母能帮你做到这些,已经很了不得了,剩下的日子你就得自己琢磨着怎么过了。

我和老卢都是结婚之后日子过得太紧巴,没有办法,才跟着别人去拉煤讨生活的。

80年代,天然气还没有普及,当时普遍用像外表水桶一样的煤火炉,烧那种圆形带孔的煤球取暖做饭。

那时候的煤炭需求量很大,很多时候都买不到煤,所以拉煤的人有很多。

我去拉煤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些“赶晚趟”的意思了。

因为那时候很多人都开始用柴油三轮车拉煤了,而我因为手里没钱,所以不得不用人力架子车去拉煤。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嘛!人家踩油门我踩地,不但拉货比我多,跑的也比我快。

而老卢当时的情况跟我差不多,一开始也是用的架子车。

由于我跟老卢家离得不是很远,又都是掏苦力的,所以在拉煤的路上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其实老卢的脾气跟我大不相同,我们能有过命的交情,只能说是缘分使然。

我是一个比较沉闷的人,平时不怎么爱说话,更不懂得如何取悦陌生人。而老卢则不然,他性格十分开朗,跟谁见面都能熟三分。

我跟着老卢拉煤,一路上住的干店都是老卢出面打点。

说到“干店”这个词儿,现在的年轻人应该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因为这种店,我本人也至少有二三十年没有见过了。

所谓“干店”,就是只提供一间房子,一张铺着麦秸或不铺麦秸的床铺的旅店。

这样的干店大多都是家住在马路附近的村民或镇民,利用自己家空置的民房开办的,虽然什么都不提供,但好在介绍便宜,一晚上通常只要几毛钱。

老卢嘴巴能说会道,跟很多干店的老板都比较熟悉,所以他通常不但能在这几毛钱里砍下几分钱的便宜,有时还能让老板提供点被褥和开水一类的小便利。

大约1989年的春节前夕,我和老卢每个人拉了五六百斤煤从山西回老家,准备回去卖点钱度过年关。

这一路是我们走了很多趟的,本来不该有什么问题。可是那一条午后突然刮起了大风,临近傍晚的时候又下起了鹅毛大雪。

那时候的雪真大呀!

呼啦啦的北风中,夹着小孩儿手掌大小的雪花片,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地上就全白了,那样的大雪近些年很少能见到了。我和老卢本来打算在一个镇子上歇脚,但突如其来的大风雪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那时候还柏油路还比较少,顶着大风大雪在黄泥路上拉着五六百斤重的行走,其难度可想而知。

老卢因为走得心急,在一个土坡的转弯处没刹住脚,连人带车从十来米高的土坡上滚了下去。

我听见老卢的喊声,就赶紧用随车带的砖头塞住车轮,跑过去察看老卢的情况。

那土坡下边是一条小河,老卢的一车煤从土坡顶上开始抛撒,最后连煤带车一下都翻进河里去了,天气虽然冷,可这条小河水流湍急,除了沿岸一部分,并没有全都结冰。

还好老卢命大!他在板车失控的瞬间就跳到了一边,这才没有被架子车碾过去,但由于他肩膀上助力绳没来的及解,还是被架子车一路拖拽着下了河,在河水里玩命的瞎扑腾。

我看到那样的情况说不慌是假的,赶紧连滚带爬的下了土坡,趟了几步冰冷刺骨的河水后,才意识到我不会游水,再往前走也是白送!

好在当时我当时穿着那个年代常见的军大衣,脑筋一闪赶紧脱下来当绳子扔向了老卢,一人抓一头好不容易把老卢拽了出来。

好在当时天冷,老卢穿的比较厚,从十来米高的土坡上滚下来,除了头脸被刮了几个口子之外,身上倒也没受什么严重的外伤,只是说肋被树桩撞了一下,疼的有点厉害。

当时天寒地冻的,路上也看不见什么人。

我只好先把放在自己架子车下边的被子,拿出来给老卢裹上,然后徒步跑到附近的村子里找村民帮忙,把老卢的架子车给捞上了岸。

由于当时刚买完煤,我俩手里都没几个余钱,我只好把自己的一车煤就地便宜卖掉,凑了点钱,请人帮忙把老卢送进了附近镇上的卫生院。

镇上卫生院的医生对老卢进行初步检查之后,诊断他可能是肋骨骨折了,建议把他送到有条件的医院进一步住院检查。

我那一车煤才能卖几个钱?哪里够老卢在异地他乡看病住院!

可是医生说了,不管是不是肋骨骨折,老卢的情况都不适合运动,不然一不小心可能命都没了。

当时我和老卢人在他乡,那个年代又没手机电话之类能联系家里人的办法,在坐困愁城了大半夜之后,我们最后决定,由我拉上老卢和他的架子车,先回家再说!

于是我把老卢的架子车倒扣在我的板车上,用绳子牢牢地捆上,然后扶着老卢让他躺在架子车中间的空隙里,把他用被子裹紧。

从山西到老家几百里的路,我就一路走走停停的把老卢和他的架子车拉了回来。

由于老卢受伤,受不得颠簸,这一路我走得特别慢,到老家的时候,堪堪儿腊月二十八,再晚几天就得在路上过年了!

卢嫂看见两辆架子车之间的老卢,当场哇哇大哭,拉着我的手说他们家欠我一条命,这个大恩一定会记得。

其实那时候我心里想的却是,“大恩”记不记的无所谓,能把煤钱给我,让我过个年就好了。

只是我也知道这话想想就好,不能说。

我帮着卢嫂把老卢安置好之后,自己拉着空架子车回家了。可是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犹豫着有些不好意思进门。

我的妻子是那个年代少有上过高中的女孩,长相也算可人,那时候嫁给我之后,我们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

那是我们结婚之后的第一个新年,可我的架子车是空的,口袋也是空的,这个年我是什么都给不了她了。

我为此深感羞愧,以至于千辛万苦回到了家门口,也只好坐在架子车上发愣。

我不记得自己在架子车上坐了多久,直到后来从娘家回来的妻子看见了我,默不作声地站到了我的身前,问我到家了不回去,是不是又弄丢了钥匙?

虽然她努力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还是看到了她的眼框发红,眼角微湿。

她的样子让我觉得心疼的同时,心里也更觉得更加惭愧。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小声地告诉她路上出事儿了,煤没有了,钱也没了……

但是妻子却没有听我说完,只是抽了抽鼻子就拉着我往家里走,边走边说,人回来就好,赶紧回家吧,外边怪冷的。

那一年春节前的两天,对我们两个来说异常艰难。

本来我们刚刚结婚就谈不上有什么积蓄,一车煤的钱赔出去,更是几乎让我们一贫如洗。

好在吾妻甚贤,不但没有责怪我,还四处东挪西借的张罗着过年。

只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做什么都分外艰难。

虽然妻子借来了钱买了一斤多猪肉,剁成了过年吃的饺子馅,但那年是我们结婚后她第一次过年回娘家,无论如何也凑不出给她父母买像样礼物的钱了。

虽然妻子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想到第一年到岳父岳母家居然拿不出像样的礼物,我还是满心的羞愧和失落。

在现在的人看来,我们那个年代的男人多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

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我们那代人的责任感,是与“大男子主义”同时存在的。

因为拿不出像样的春节礼物送岳父岳母,回家之后虽然妻子很努力在哄我,但我却依旧像个孩子一样郁郁寡欢。

直到除夕那天晚上,卢嫂突然带着一个大篮子来了我家。

卢嫂是个直爽的人,进门之后没有什么废话,哗啦一声把篮子里的东西倒在了桌子上,里边是一些包子和两封红糖,四个马口铁肉罐头,两个水果罐头。

这些东西在今天看来平平无奇,但在那个年代却算得上是好东西。

尤其是那六个罐头,在那个年代算得上是比较稀有的珍馐了。

卢嫂把这些东西倒出来之后,笑着告诉我们,老卢肋骨骨折住院了,今年过年都得在医院过。这些东西是她本来打算春节回娘家用的,但是今年老卢这个样子,能给娘家送两个大馍馍回去就不错了!这些东西再送也没啥意思。

她知道我因为老卢的事情,把自己的一车煤贱卖了,现在他们家里也没钱,只能先拿这些东西表表心意,让我们千万不要拒绝。

我本来是对“为了老卢搞得年都过不好”这个事情,心里很有一些后悔的意思。

人性就是这样,虽然有些事情自己也知道是自己该做的,但做完之后捞不到好处,却又会感到失落。

在那样的心情之下,我看到卢嫂送来的东西,心里顿时觉得惶恐不安了起来,仿佛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一样,脸红脖子粗的连忙说不用不用。

妻子也一边把东西装回篮子,一边告诉卢嫂都是朋友,这么做没有必要。

卢嫂见我们拒绝,却是当场急了,高高捧起一个水果罐头说,你们要不要?不要信不信我就在你家把它们全摔了!

妻子知道卢嫂脾气火爆,她说要摔,再争执下去她真敢把罐头当场摔了。于是就笑着说摔了多浪费!我们都要了!刚好我们正愁着没东西走娘家呢!

卢嫂这才转怒为喜,挽着妻子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就急匆匆地回去照顾老卢去了。

那一年的春节,多亏卢嫂送来的六个罐头,我在岳父岳母面前总算没有丢脸,还被称赞了几句。

过完年之后,我和妻子去老卢家看望老卢。

那时候老卢虽然躺在床上,但精神却依旧健旺,他说感觉自己的伤问题不大,马上就能恢复如常了。

但旁边的卢嫂却让他不要乱动,因为医生说了,他至少还得两个月静养。

老卢毕竟受制于人,心虚地讪笑着表示,其实自己可以下床早一点。卢嫂脾气虽然火爆,但对丈夫却是真的好,说我又不嫌弃你,那么急着下床做什么。

我和妻子在老卢家呆了一会儿之后,跟老卢聊了会儿天,就离开了。

老实讲,我们之所以走得早,不是因为跟老卢和卢嫂没话说,是想替他们省下一顿饭的饭钱,那时候的日子有多不容易,只怕现在的年轻人想都想不到了。

过完年之后,我又去山西拉了几趟煤,老卢的身体才好利索。

老卢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心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野心勃勃了。

那天老卢兴冲冲的来找我,说他跟卢嫂商量好了,要干就干大的!他们要从他岳母家借钱过来买个机动三轮拉煤拉货,比架子车拉的多,跑的快,赚的钱自然也就更多,问我可不可以一起干。

老实说我的个性比较保守,花大几千甚至上万块买一辆机动三轮,对我来说风险实在有些太大了!

因此我虽然有些心动,但始终犹豫不决,没有给老卢一个准确的答复。

后来还是卢嫂心直口快,把这事儿告诉了我的妻子,问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妻子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就让我干不干的赶紧给人一个准信儿,别老这么不哼不哈的拖着。

我就把心里的顾虑告诉了妻子:一是我们手里没钱,想干也没处借;二是怕投进去那么多钱,一不小心再赔本了咋办,咱承受不起。

妻子听了我的话之后,想了想说,缺钱她可以回娘家借一些,赔钱的顾虑更是多余的——做生意哪有稳赚不赔?所以问题只在于我想不想干。

我听了妻子的话大受鼓舞,当场决定跟老卢一起干了!

后来妻子回到娘家,向大舅哥和姐姐借了一些钱,我也向哥哥借了一些,跟老卢一起凑钱买了一台时风牌二手机动三轮车。

那辆车有八成新,原车主本来是开着拉化肥的,买了没开两年就得了病,到医院一查是癌症,车也只能转手卖掉了。

老卢的岳父和车主认识,所以买车的事情前前后后都是他老人家帮忙跑的。

买完车之后,我和老卢请老头儿喝了一顿酒,本来说要按规矩给些“行务费”的,却被老头儿义正辞严的拒绝了。

老头儿那天喝了不少白酒,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说:钱就不要再提了,你救了我女婿的命!要不是你,我闺女嫁出去不到两年就得守寡了……

老头儿说得动情,但卢嫂听了觉得晦气,脸红脖子粗地嚷嚷着让她爹“快夹住吧!”

老头儿觉得对闺女太娇生惯养,人前不知道给他留脸面;卢嫂觉得老头儿说话不分个场合,父女俩你来我往的斗嘴,我们在一旁都看乐了,“行务钱”自然也就不提了。

还是那句话: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有了机动三轮车之后,我和老卢一开始只拉煤,后来又拉起了化肥,还跟人一起从北京拉人家穿过的“估衣”到老家卖。

我至今仍然无比怀念80年代的一点就是,不管什么买卖,都比现在好做!

那时候的人们普遍追求安稳,对需要南来北往的做生意兴趣不大,生活环境相对来说也比较封闭,所以基本上随便拉点东西都能赚钱。

我和老卢跑了不到两年,就基本上都把外债还清了,手里还多少存了一些余钱。

前面我说过,老卢是个见面熟三分的人,手里有了俩余钱儿,他自然更是浪的没边儿。

我儿子出生那一年,老卢和一家干店的寡妇老板打得火热。

尽管那个寡妇老板娘比老卢大两岁,还带着前夫的一个儿子,但老卢还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跑车走到她家经常一住好几天,怎么催都催不走。

后来那寡妇大约是看我催得急,就把她小姑子给搬了出来,让她小姑子来迷惑我。

可我是那种会被轻易被迷惑的人吗?当然不是!

只不过她小姑子年轻貌美,说话又总是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很明显是用心在迷惑我嘛,所以我也就莫名其妙地沦陷了……

那段时间我也跟着老卢瞎胡闹,不好好跑车,三天两头的往寡妇家跑。我甚至还节衣缩食的,给寡妇的小姑子买了一台当时很时兴的放磁带的收录机,一副情窦初开的傻少年做派。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我们的关系很快就断了。

因为那段时间我和老卢都在胡闹,所以挣到的钱急剧减少。

吾妻甚贤,忽一日做饭不放盐。

当我问她为什么今天的菜没一点盐味时,她意味深长的告诉我:盐虽然平常,但真没了你一样会不习惯,所以不要把习以为常的东西,当做是理所当然……

听了妻子这话,我就明白她知道了些什么,是在委婉地敲打我。

其实出现这种情况,我也没有感到多意外。

因为我是一个在生活上非常白痴的人,结婚多年买衣服自己都不记得穿多大号的,家里钱我也只是左手进右手出,具体的账目都是她核算的。

我这几个月跟着老卢胡闹,她即使不听人说,从进出账目上也能察觉出来的。既然妻子已经发觉,而且都已经亮了“黄牌”,我的头脑也就随之清醒了。

于是不久之后我找到老卢,跟他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搞下去迟早要出事儿的,卢嫂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这事儿要是被她发现,他们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老卢表面上听了我的话,往寡妇那儿去的不那么勤了,但关系始终还是没断。

由于预料老卢早晚出事,我苦劝他几次不听之后,就跟老卢分开了,我听妻子的话,从那辆时风车里退了股,自己又借钱买了一辆小货车。

我们分开之后没过多久,在小卢出生那一年,老卢的所做所为被卢嫂发现。暴怒之下的卢嫂,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菜刀,追了老卢半条街!

差点被剁了的老卢这才悔不当初,又来找我和妻子帮忙劝劝卢嫂,说他真的知道错了。

这事儿我自然不敢接话头,最后还是妻子数落了两句之后,抱着孩子去找卢嫂说的情。

自那以后,我和老卢又搭伙在外面跑车挣钱。但老卢本色不改,偶尔还是会胡闹一下,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也就是懒得再说他了。

1994年,我母亲得了重病住进了住院,很快就把我们家的积蓄花光了,我们一家日子也过得十分艰难。

正是这个时候,老卢慷慨地给我们家送了八千块钱,说是借给我们给母亲看病用,以后可以慢慢还。

当时我和妻子都挺感动,觉得老卢虽然性格浮滑浪荡,但关键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直到第二天卢嫂揪着他的耳朵来我们家,说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老卢借一万两千块钱给我们还要瞒着她,实在是把她看得太扁了!如果我们家缺钱尽管找她开口,只要她有就不带犹豫的……

我和妻子都感到非常愕然:一万二?八千?老卢居然还在这种事情上“赚差价”?

不过看到老卢那求爷爷告奶奶的眼神,我们也没好意思揭穿他,只是尽快把八千块钱还给了他。

一晃这几十年就过去了,我和老卢虽然不再一起跑车了,但我们两家的交情却有增无减。

儿子和小卢也因为我和老卢的关系,从小就是形影不离的朋友。只不过他们这代人不用像我和老卢那样,辛辛苦苦的劳苦奔波。所以他们的交情,大约也仅限于在网络上打打游戏了。

失去了我和老卢那个年代的条件,那种患难中建立的交情自然也就无法产生。

说到这里肯定会有人以为我会惋惜。但实际上,我想说的是:

这样真的挺好!

我们曾经遭受过的苦难,我永远不想让他们这代人再遭一遍啊,我们忙碌了一生,辛苦了半辈子,不就是为了他们能够过的好一点?

每次看到说我们河南战乱、水灾、旱灾、饥荒、瘟疫的文字和图像,就回忆起自己当初的经历,都忍不住掉眼泪。正因为我们这一代遭受过苦难,所以我并不喜欢苦难,甚至是憎恶苦难,更不想学人家去赞美苦难。

我衷心希望我们的国家以后能够稳稳当当,繁荣昌盛,我们的子孙后代也就永永远远不会再遇到苦难……

相关内容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