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去河边溜弯,掰棒偶然发现了一棵被人砍断的掰棒棒子秸,都已经晒干了,掰棒看到这棵棒子秸,掰棒忽然一股亲切感涌上心头,掰棒仿佛回到了鲁西南我的掰棒家乡,现在正在忙着掰棒子收豆子,掰棒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 中秋节过后,掰棒早晨的掰棒天气有了些许凉意,路边的掰棒耗牛墩都带上了露珠,玉米叶子沙沙作响,掰棒头顶上的掰棒红缨子在初升的红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在每一棵棒子秸的掰棒胳肘窝里,都夹着一个大棒子,掰棒咧开了嘴,掰棒露出几颗黄澄澄稀疏的牙齿,胡子耷拉着,等着主人把他们领回家。 父亲早早的就起来了,手里夹着烟卷,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起床了,烟基本上就不离手了。由于常年抽烟,嘴里不断地咳嗽着,披着件蓝布褂子,走在家东的 小路上,路上已经有了三三两两早起的人:“二哥,起这么早哇。” “昂,看看棒子该掰了吧。” “差不多了,中掰了” “掰,吃完饭掰……” 到了我家地头,掰开一个棒子看看:“嗯,是中掰了”,蹲在地头垄沟边上,叭嗒叭嗒抽着烟,和邻居们闲聊着:“今年棒子还行。” “看地头上这片还行,上了多少肥料唉。” “一袋子二氨,又豁里化肥……” “就是,工钱肥料钱也不便宜。” “不能仔细算,一算种地也没大利。” “别算了,走,吃饭去,回来掰。” “走……”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无非就是白汤,馍馍,咸菜疙瘩,酱豆子。这时我们学生已经放秋假了,老师也得收秋种地呀。喊我们起床洗脸刷牙的功夫,父亲已经找好了撅板子,袋子,挎篮子等家什装在地排车上了。 “吃完饭都下地掰棒子去,趁着天好,掰下来好晒。” “行……”。我们嘴里都答应着,一边吸溜吸溜喝着白面汤,一边往馍馍上抹酱豆子。 吃完早晨饭,太阳已经老高了,天不像早晨那么凉了,耗牛墩上的露水也没有了。父亲拉着地排车走在前面,我们在后面跟着,手里提着暖壶,草帽子。走到地头上,父亲开始派活,我和妹妹摘玉米叶子,捆成一捆一捆的,拉家走铡碎喂牛,姐姐和母亲则挎着篮子掰玉米。 我们穿着长袖褂子,脖子里系着毛巾,可不能穿短袖,要不棒子叶把胳膊剌的一道道的,可疼了。我们先摘地中间的两趟叶子,姐姐紧跟在我们身后,把棒子掰下来放在篮子里,父亲弯下腰,朝手心里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握着板撅子,把棒子秸砍下来放倒在地。先掰中间的,为的是砍出一条路来,好进地排车。 我和妹妹一人两趟,唰唰地劈着棒子叶,然后捆成一小捆,扔到中间砍倒的树秸空里。开始干得挺带劲,可是越往里走,越不透风,再加上太阳升得更高了,又穿着长袖裤褂,棒子尖上的花粉又掉下来落在脖子上,刺挠里很。从父亲砍倒的棒子秸空里往地头上看看,才掰了不多远,唉,到地头远着里。 母亲和姐姐把掰下来的玉米倒在袋子里, 排成一排一排的, 像列队的士兵。 “要是热就歇一会儿。” “喝点儿水。” 我们坐在父亲砍倒的 棒子秸上, 吃着母亲带来的苹果, 还有8月15剩下的月饼, 用草帽不停的扇着风。 父亲好像感觉不到累, 咔咔的不停的砍着棒子秸,把砍倒的棒子捆成一捆一捆的, 整齐的放在地笼的一侧, 中间留出空档, 一会儿好过地排车装棒子。 休息了一会儿, 我们接着干活。 整个玉米地里劈棒子叶的声音沙沙作响, 和着父亲砍棒子街咔咔的声音,一派农田的乐章在地里奏响…… 中午了, 终于掰到了地头, 我们坐在地头的小河边树荫下休息, 母亲回家做饭啦, 父亲拉来了地排车,我和妹妹驾着车杆, 姐姐和父亲往车上装玉米。 一车是肯定拉不完的, 剩下的放在地里也不要紧, 等着下午再来拉。 装满了一车,父亲弓腰在前面拉着车杆,姐姐在车后面推着,我和妹妹拎着水壶,回家了。 …… …… 好多人都说:想回到从前,为什么想回到从前,因为从前不用操心买房买车,小孩不用去城里上学,虽然没有钱,但是生活很简单,生活很快乐!现在仍然没有钱,但是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欢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