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热点 > 自由体诗集一

自由体诗集一

时间:2024-04-29 04:17:27来源:天理良心网 作者:热点

自由体诗集一

徜徉故乡(1996.12.5)

我徜徉故乡的自由小巷,

浏览先祖们开天辟地的体诗历史。

我漫步故乡的自由老街,

翻阅先辈们浴血奋战的体诗故事。

我留连故乡的自由山水,

诵读父辈们的体诗艰苦奋斗。

我徘徊故乡的自由阡陌,

吟哦吾辈创业的体诗果实。


掰棉花有感(1996.12.9)

贤妻揪回几篓棉桃,自由

棉桃挤在篓里脸都吓白。体诗

只有少数几个铁青着脸,自由

木然地等人撕扯。体诗

贤妻掰花黄脸含笑,自由

粗糙的体诗茧手轻盈灵巧。

朵朵白云在掌中吞吐,自由

团团银丝在指上横生。

我坐在妻的对面意思意思,

白皙的两手呆板笨拙。

半天才才掰出一朵花,

坚硬的棉壳针砭着我。

手中的棉花温柔无比,

她是贤妻的无比温情。

手中的棉花洁白无瑕,

她是贤妻的圣洁心灵。


冬天过去了(2011.2.28)

冬天过去了,

空地上的那个雪人呢?

雪地上的那串脚印呢?

岭上的那枝梅花呢?

冬天过去了,

那条长长的围巾呢?

那双厚厚的手套呢?

那个暖暖的热水袋呢?

冬天过去了,

那盆木炭火呢?

那几张回家过年的车票呢?

那张全家福的照片呢?

冬天过去了,

那床被絮要晒了么?

那幅被单要洗了么?

那园竹笋出土了么?


雨(1997.2.26)

一根晶莹的乾坤线,

沟通了天和地的情感。

日月星辰向大地倾诉悲痛,

大地也泪流满面。

你是温柔的女子,

热恋辽阔的大地。

你是粗犷的汉子,

在江河呐喊出壮丽。

你润泽过的地方,

空气清新得使黄昏也清醒。

那亮丽的花朵叶片上,

点缀着你圆润明净的心灵。

绿叶里有你春一样的情韵,

鲜花里有你蜜一般的心意,

金穗里有你成熟的思想,

血液里有你澎湃的旋律。

你是纯真的乳汁,

你是归乡的游子,

你是风雷的晶体,

你是动情的诗。


窗外阳光明媚(2011.2.28)

眼一掰开,

就把黑暗扔给昨天。

梦跑进光明,

碰响新的日子。

窗外阳光明媚,

照亮了心坎坎。

走在平坦的马路上,

希望不要跌跤。

今天的运气,

是否如天气。

谁在提醒我,

天外有雨。

上阵无须问胜负,

日出日落天天如此。

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就有希望。


追求(2011.2.28)

犁开一块块死硬的板结,

把希望植进春三月。

拱出嫩嫩的幼芽,

在风雨中茁壮拔节。

把根扎在广阔的田野,

让阳光枯萎凛冽,

让花朵芬芳黑夜,

让果实压弯秋月。

汗水洒遍田野,

追求永不凋谢。

嚼碎磐石般的艰辛,

关山座座翻越。

踩着岁月的铁屑,

放飞胜利的喜悦。

邀来激情的风华,

笑饮拼搏的壮烈。


离家出走的老奶奶(1999.3.6)

婴儿出生的啼哭,

是你最爱听的音符。

你将心血提炼成

无法替代的哺乳。

孩子会跑了,

你抱着他唱歌讲古。

乐歪了月亮,

笑醉了屋。

孩子长大了,

你累成了伛偻。

虽然直不起腰,

心里舒服。

孩子成了家,

你熬白了头。

为了最后的期盼,

你从不叫苦。

孙子出生了,

你成了保姆。

地位明升暗降,

你也心满意足。

孙子上学了,

你却离家出走。

捡一篓破烂,

掉一路泪珠。


历史(2011.2.28)

沧桑能变更,

钻石能分割,

钢铁能为水,

历史这面镜子,

谁能砸破?

剪一块时代风云,

拭去镜面的灰漠,

当今上演的新剧,

镜中是否早已演。


窗外(2011.3.1)

窗外,

一个乡下来的老女人,

一个吃垃圾的老女人,

一个夹着饥饿蛇皮袋的老女人。

窗外,

花圃、绿树,

轿车、喷泉••••••

形象工程的典范。

窗外,

吃垃圾的老女人,

拾满一袋秋风,

走进霓虹深处。


春柳(2011.3.1)

甩碎雪的梦呓,

佩饰一身翠玉,

于岁月的童年里,

浪漫春的情趣。

再无人折断你,

去表达离别的情意。

玉门关外,

也能欣赏你的温柔飘逸。

长长的枝条,

鞭响春耕的序曲;

洁白的花絮,

放飞朴实的希冀。

历尽冬的磨砺,

最先展示蓬勃的朝气。

在习习的和风中,

挥动着千万条春潮的信息。


花(2011.3.1)

春天过去了,

夏天过去了,

秋天过去了,

没有擷着一朵花。

冬天来了,

花终于擷着了,

一朵一朵地落在身上,

这冰冷的雪花。


殿堂(2001.10.26)

一天,

我逛进一座殿堂,

推开一个房间,

里面坐着几员神将。

他们瞪了我一眼,

我知趣地转向。

不久,

我又逛进了这座殿堂,

只见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

里面结满了蜘蛛网。


多(2000.5.4)

花开了,

留影的人多了。

果熟了,

采摘的人多了。

无花无果了,

树边的草多了。


风(2011.3.1)

真会避重就轻,

掀走不痛不痒的东西,

留下沉重的石头。


父与子(2011.3.1)

老子戴着帽子,

在田里劳累。

儿子戴着帽子,

在厅里劳累。

老子的帽子在谷堆上

被风吹掉。

儿子的帽子在钱堆上

被风吹掉。


观雪(2011.3.1)

雪亮的锋芒

笼罩着四野,

皑皑的冬烘

重重的压抑着万物。

蓦地,

苍白的原野上,

射出几只鸟,

在空中奋进地书写。

我读着

读一首滚烫的诗。


逛超市(2011.3.1)

像刘佬佬进大观园,

我走进超市。

大大小小的欲望,

在超市的七沟八汊涌动。

乘着片片黑云,

层层上升,

层层下降。

手头饥饿的我

大半天的时间,

购得一身沉甸甸的痛

肩回乡下。


鼾声(2001.//.1)

鼾声醒着,

鼾声没有睡。

它不走,

守着甜甜的梦。


过路雨(2011.3.1)

谁的一滴

晶莹的思念,

被风吹来,

落在我的脸上。

我举目搜寻,

一片浮云

忧伤地

飘向远方。


红梅开了(2011.3.1)

冬天来了,

红梅开了。

开在我们互相掺扶

走过的雪地上。


画上的牛奶 (2011.3.1)

一杯温馨,

等待了几个春秋。

依然色香味醇,

飘散着浓郁的引诱。

我贪婪地盯着,

她无动于衷。

除了陪伴的一束花,

入眸的便只有寂静。

我终于读懂了她。

哪怕等到粉身碎骨,

她也渴望

那个人狂热的亲吻。


怀旧(1997.12.24)

怀旧,

如一瓶陈年的香槟酒,

被月儿启封,

在倒退的时光里,

咂出醇厚的滋味。

怀旧,

被一支烟点着,

如那烟圈,

一个接一个的抽出,

在燃烧中扩展飘散。

怀旧,

是那巴山夜雨中的小舟,

寻寻觅觅,

漂泊在,

往日的河道上。

怀旧,

是人生河畔的一个罾,

扳了一宿,

捞着的,

又都放回去。

怀旧,

象童年时在溪里摸鱼,

摸出了,

淡淡的欢乐淡淡的遗憾。

怀旧,

被一盅酒邀来,

无言相聚,

沉吟出,

浓浓的韵味。


蚊子(20019.2)

一只来历不明的蚊子,

在我的脖子上猛吻了一下。

她吸走满足,

留下疼痛。


江南女子(2011.3.2)

刚从雪川上岸,

一双温柔的手,

便悄悄地在身后

将我搂住。

嗅着她那一身

江南女子的气息,

我身上的每一条血管,

都成了奔腾的富春江。


或许看见(2011.3.2)

鸟离开冰冷的雪地,

站在光秃秃的树枝上,

宛如寒风

吹不落的一个思念。

它望着远方,

痴痴地,

远方

是冬的外面。

或许看见,

它叫了几声,

敏感的风却分不出

鸟是在展望还是在回首。


捡垃圾的老奶奶(1997.3.16)

天黑了,

灯亮了,

菊香来劲了,

提着蛇皮袋子出门。

花坛旁的高楼

传出“好运来”的歌声。

她爱听,

今夜一定收获不小。

她拐进一个居民区,

东张西望。

什么也没有,

有人走在自己的前头。

她没有灰心,

继续朝前走。

手里的电筒

照亮了脚下的路。

三更后,

她的蛇皮袋子捡满了,

易拉罐、牛奶盒、

茅台的包装••••••

她弓着腰扛着一袋子垃圾,

不知有多高兴。

仿佛比当年

获得铁姑娘奖状还兴奋。

再过几天,

就可以上邮局。

给上大学的孙子寄伙食费。

她的笑灿烂了今夜的星空。

.

均醒(2000.10.8)

我站在它的脚下,

知道了什么是巍峨。

当我登上山顶,

它明白了什么是征服。


美丽的村庄(1997.4.4)

傍晚,

一株古柳伫立在田野上,

看着西山上的火焼云,

不住地搖头感叹。

古柳旁的几座庭院小楼,

贵妇人似的艳丽,

在晚风中怡然自得,

唱起了流行歌曲。

一条风姿绰约的小溪穿过小桥

盈盈来到古柳边绕了半圈,

又一路哼着家乡小调,

隐没在搖曳的稻花间。

一头漂亮的母牛被古柳拽住,

牛庄重地奶着玩皮的孩子,

静静地听着,

极不服气地亮出自己的嗓子。


临风而歌(2011.3.3)

立足厚厚的雪地上,

撑起沉甸甸的寂寞。

一曲坚守,

临风而歌。

一无所有的树,

从不靠怀旧过日子,

总是把目光

投向岁月的尽头。


楼(2001.9.27)

被铿锵的音乐

请出山,

耸起

一种精神。

一场风雨过后,

几十的风光

废墟成蟋蟀

在夜间轻弹的一首歌。


路灯(2011.3.3)

再冷再热,

总是用一颗

明亮的心,

照亮黑暗。


落叶(2011.3.3)

脚步匆匆的落叶,

跟不上风的步伐。

遗失在荒郊野外,

埋在一堆牛粪下。


盲人(2011.3.3)

一根枯黄的竹棍,

评点着人世的沧桑。

敲击出的平平仄仄,

遗落在大街小巷。

相关内容
推荐内容